这个话题很快被他们岔开,转而讨论刚才表演节目时有多紧张。
陈可颂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她压低声音,小口地调整着呼吸。
高潮过后,摇摇欲坠。
这会儿是真的手腕又酸又麻,一只腿还搭在陈郁肩膀上,只剩一只脚站着支撑自己。很酸,很累。
跳蛋还在花穴内震动,她站立不稳,颤颤巍巍,费力地把另一只腿放下来。
陈郁只是盯着她动作,没出声。
陈可颂现在完全不想理他。
如果不是有人在,她早就已经问候了陈郁祖宗十八代。
陈可颂的长相其实不算温软,只是她平时表情生动,也爱笑,总让人觉得她好像是很甜美元气的样子。
可是陈郁一直都知道,她虽是杏眼,但眼角微微下垂,不笑的时候就透出几分倨傲来。
舞台妆的眼线已经晕掉,口吻也被吻得不剩什么,妆面被洗掉以后,就露出那张真正骄矜的脸来。
那种看别人如蝼蚁的气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样,让他心生烦躁。
陈郁打量她片刻,此刻陈可颂浑身上下都透着些许烦躁的戾气,甚至跟陈郁某些时候如出一辙。
他扯了张卫生纸,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指上沾的晶莹液体,两指松松拎起那个小小的遥控器,轻声问她:
“要关么。”
如果陈可颂足够了解他,就会发现,这是他示弱的一种表现。
陈郁向来说一不二,自己拥有掌控权的事情,从来不会低声去征询别人的意见。
可是陈可颂不知道。
或许就算知道,也不会接受这种没有诚意的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