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蛋。
陈郁竟然往她身体里塞跳蛋!
陈可颂皱着眉毛,扭着腰企图避开,陈郁却不为所动,用手指往更深的地方顶。
他低声道,“乖一点。”
冰凉的异物入侵,那感受太清晰,从湿热的甬道直接凉到心里。
双手被悬绑着,僵麻难受,下体的不适愈加重,陈郁还一副好整以暇看戏的姿态。
陈可颂顿时就想发火。
什么鬼男人,老娘不哄了。
不就是误点了个赞吗?如果不是你,我还不会点呢。又不是我的错!
陈可颂越想越气,不顾双手被绑着,抬起腿就要来踹他:
“——乖个屁!”
“你他妈爱做不做,不做就滚。”
陈可颂发起火来不过脑袋,顺着平时的话术语境就一口气讲了下去,
“这世界上想跟我做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吊死你这棵树上。你以为你谁啊,很……”
“……”
她倏然截住话头,像咬到了舌头一样,闭上了嘴。
……她刚刚说了些什么?
陈郁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单手轻而易举地拽住她细白的脚踝,就那么举着横在他腰前,指骨用的劲让她一阵阵发疼。
“嗯。”
他缓慢抬眼,神情微妙,似笑非笑,眼底浓得堪比墨色,像她梦里困住人的深潭。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