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舌尖抵住齿关,额角跳了跳,缓慢收回没能抓住任何东西的手,长指紧握,力度大到几乎掐进肉里。
陈可颂睡得很香,睡相也很不老实。
细软的头发丝散落在枕边,手臂伸出被子外,衣袖上拉,露出细白的小臂。衣裙的领口下滑,露出小巧又明显的锁骨,脆弱到一捏就会窒息的脖颈。
粉嫩饱满的樱唇一开一合,那么诱人,吐出的却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陈郁望着少女恬静的睡颜,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忽然凌空腾起——
这么多天故意避开她,妄图自己消化的情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
想操她。
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她的眼里才会只有他。
也只叫他哥哥。
陈郁薄唇紧抿,长指弯曲,拽住被角,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俯身压上了床——
0039 39.被摸醒然后求操
很热。
很痒。
陈可颂的梦逐渐变得千奇百怪。
一会儿是周景明骑着自行车载她,半路遇上坐在车里的陈郁,那人把她拽进车里,三两下扯下了裙子;
一会儿是她在客厅里偷吃芒果慕斯被发现,吓得奶油糊到身上,陈郁扒掉她衣服,顺着奶油痕迹细细舔吻。
……
这些奇怪的春梦太过逼真,以至于陈可颂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空虚和热意,顺着胸前和小腹漫上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陈可颂睁开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胸前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触摸她。
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