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样,衣衫未褪,但色情满满,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好不好。
她最后找了个借口:“这儿没套。”
陈郁半晌没说话。她俯身整理裙子,看娇嫩的腿根被磨得通红,严重的地方还有点肿,一碰就疼。她疼得龇牙,心里顿时埋了一股无名火。
都怪陈郁!
这一把火在看到大腿前侧还有个印子的时候爆发了。
白皙的腿上有个尖锐长方体印上去的红痕,陈可颂皱着眉去摸陈郁的裤兜:
“你他妈没事儿装什么东西在兜里随身带着?刚顶我的时候就觉得有东西硌着腿,难受死……”
“……”
陈可颂两指捏着从他裤兜里摸出来的,五颜六色的,手掌大小的长方体盒子,愣住了。
灯光不算太清楚,但是刚好可以看见,盒子上明晃晃的“durex”,一闪而过的关键词,情趣、大颗粒、延时。
还他妈是凸点螺纹款。
空气都静了两秒。
陈郁慢悠悠开口:“现在有套了。”
陈可颂顿时脸红到耳根,猛地把东西砸到他身上,推开他,把裙子往下扯,恼怒道:“你有病吧陈郁。谁出来玩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啊?!”
陈郁就那么深深地望着她,也不说这是早上去给她买药顺便买的,接住那盒套,手很轻微地沿着腰线上下摩挲,温热酥麻。
像一只……收敛起獠牙的大型犬。
“……”
陈可颂很难对他不犯病时的那张脸说出一个“不”。
两个人站在墙边,僵持了好半晌。
陈可颂最后撇开视线,绯红色从耳根漫到脖颈,手却慢慢地伸下去,握住了那根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