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陈可颂低哼一声,小声说。
她心里害怕得很,一直往后缩,偏着头听外面的动静。
陈郁不理,面容沉静,垂着眼,有力的手锢住她,长指微动,快速又准确地拨弄着阴蒂。
“我也锁了。”
“嗯唔……啊!”
最敏感的地带被毫不停歇地刺激着,微凉的指尖不停地触弄着阴蒂,陈可颂没忍住,短促而尖锐的惊呼一声,声音娇媚。
她迅速捂住了嘴,表情惊惧,杏眼里全是害怕。
连带着淋漓的花穴也夹紧了些。
陈郁根本没有伸手指进去,依旧感受到了那股剧烈收缩的劲儿。
走廊里脚步声一顿,继而逐渐变响,似由远及近。
少年流畅的脖颈线条上,喉结滚动。
他凑近她,哑声道:“捂好了。”
门被敲响了两声,杨韵迟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陈郁?”
“你房间还有别人吗?”
——陈郁的手指飞快地拨弄着薄嫩温软的花穴,阴核被他指尖不断捻磨,轻拢慢拈,陈可颂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肩上,睁大眼睛,手指捂不住的甜腻呻吟化作低哼从鼻间溢出来。
房间门外,夜色幽深,偌大的别墅区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她的母亲正在门口发问。
一墙之隔的门内,她和杨韵最讨厌的人正厮混在床上,他的嘴唇叼着她的乳尖,手指搓弄着阴蒂,淫水流了他一身,把深色床单晕开一片水泽。
陈可颂死死咬着嘴唇,后仰着头,在害怕与刺激两种感觉的强压下,敏感得碰一碰就能化成水。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