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新城区工地,老李派人辛辛苦苦的将那里翻了个遍,仍旧没有找到玉石吊坠。
直到玉石吊坠的消息出现在别的地方,老李才把人撤走。
或许是自己的消息有误,老李终究是没有过多追究,暂时不再关注这里。
又过去了半年,这段时间,我除了流连在众多美女间之外,苦心钻研老陆给我留下的蛊书。
自从粉红阎罗之后,我心里产生了莫大的危机感,这种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的感觉不断的刺激我,让我日以继夜的学习蛊术。
加上老陆这书上有许多注释,让原本生涩难懂的蛊术讲解,变得通俗易懂起来,半年的时间,勉强让我入了门。
夜都这边,经过半年的不断壮大,现在已经规模不小,再加上工厂那边又接了几个单子,有周明才坐镇,名气也越来越大。
虽然手上可用的流动资金不多,但是总算是有了一定的资本。
如此,才让我稍稍有些心安起来。
儿子这里,终于也度过了上升期,开始稳定在管理层,也不用每天加班,多少有时间陪儿媳妇了。
只是儿媳妇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儿媳妇想要个孩子的心也越来越迫切。
这天,儿子实在受不了儿媳妇的压力,和她一起去医院检查。
我下午的时候从外面回来,一打开门,就见着他们两人坐在沙发上,儿媳妇整个脸都阴沉着,儿子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烟灰缸里面都铺满了浅浅一层的烟头。
“怎么了?”我察觉有异,轻声问到,“你们不是检查去了吗,检查结果出来了?”
不问还好,一问,儿媳妇眼中隐隐有了泪光闪动。
“检查结果出来了,爸,你来看吧。
”
儿媳妇指着茶几上的两份检查报告,低声说着。
我心里一阵不详的预感,迟疑的走了过去,拿起报告。
上面一份是儿媳妇的,显示一切正常。
而下面这份是儿子的,只见检查结果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先天性不育症”几个大字。
我只感觉脑子里面轰的一下,一瞬间浑身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跌坐在沙发上。
怎么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儿子有这问题?
“这个,能治吗?”我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艰难开口问到。
儿媳妇的眼泪已经落下,滑过她俏丽的面庞“是先天性的,几乎不可能治疗。
”
儿子似乎有些恼了,历声说到“不就是生不了孩子嘛,大不了不要了,又不是世界末日,你们这都什么反应。
“
儿媳妇抽泣几声,红着眼看着他“可这样,岂不是让老王家绝了后?”
这一下子就戳到儿子心坎去了,他妈走得早,从小我俩相依为命,他哪儿又忍心让老王家绝后?
儿子心里烦躁急了,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烟,一根烟没一会就只剩下了一个烟头。
到这时候,儿子似乎也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爸,现在你不是还能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