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出什么事了?”肖青进来院子。
我们相互不言语,倒是这个野女人,不依不饶的,声音像喇叭:“这个男人刚刚摸我,还亲我,这笔账该怎么算。”
“要多少钱?”我问。
不问还好,一问陈道士马上捂住我的嘴:“你疯了你,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吗?这山里的女人最要面子。”
要面子还背着老公偷男人,你逗我……
野女人上来就要抽我的嘴巴,被肖青身边那个女的给抓住手腕:“干嘛好好的要打人?”
“你算哪根葱!”
“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肖青不说,静静的看着。
“要他娶了我。”
“你做梦。”我回道。
在女人还要发飙时,肖青朋友靠近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这野女人的表情立马变了色:“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不然他也不会来找陈道士看病了。城里人的生活很乱的,你是不知道他病的有多重,你也不想想,这么大个男人,还不如你一个女人力气大。”
野女人看我的眼睛马上变成恶心和恐惧:“这人……这人也太那个了……真脏!”
说我脏?我哪里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