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没说,我跟他迂回到山间。一排砖瓦房子,只有七八户人家。现在差不多八点多了,男人们都出门去干活,有的进城了,村里就女人和小孩。要去的这户人家当然是个女人,三十出头,身体肥胖,说是头疼病。
“老陈,你可算来了。”女人急火火地拉他进门,问我是谁。陈道士说了我是他朋友,女人就在他耳边悄悄嘀咕了两句,然后说:“懂了没?”
陈道士看我一眼:“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别让人进来。”
我……老子应该说什么?说你怎么能上这么肥的女人?切,他玩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这道士的身体是真的好,来多少女人都吃得消。尼玛是不是妖怪变的啊。
“OK。”
他们进门了,还从里面反锁上。
脚步声进了东屋,听不到他们说话,只能听见床板的嘎吱嘎吱声。丫丫个呸的,累不死你,那么肥的母牛你都吃,老子信了你的邪!
里面有女人的喘息声,声音不大,到我这里就一点了,出了院门一定更小。我往院子口看看,有个年轻女人走路嗑瓜子,一身村妇衣服朝这边慢悠悠的走着。明明很年轻,也挺水灵,可穿了这身衣服就是不好看。
“你是?”她来问我:“你是哪个?干啥在这里?我二姑呢?”
“啊……”见她要往里闯,我拦住:“别——等一等再进去。”
“你有病啊。”她推我。
我尼玛一把抓住这个女人,想不到后坐力太大,直接将她揽到怀里来了,手还不防摸到她的胸脯,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