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蛇不多。”他的声音比我更小,更猥琐,头低着:“平时这里的人会上山抓蛇,蛇能入药。毒物在这山里活不长久的,我一年到头也看不到几条蛇,都被人给抓光了,动物也有灵性,吓得不敢出来。”
不问了,继续欣赏女人的身体:该死的,她们为什么不洗澡,让我看到更多的地方,就只有露出水面的山峰的一半,形成两个3字型的弧圆。一个短发,一个长发,年纪不过三十出头。来找陈道士看病,应该有被他给弄过。
“喂!”我拍他:“这两个女人你有没有试过?”
“试过一个。”道士说话不含糊,还显得一本正经。他指着左边的女人:“长发的那个,我试过,她来这里半个月了。”
“嘿嘿!你是怎么让她听话的,人家一看就是有妇之夫,你够厉害的。”说着这样的话,当着月亮公公,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她很紧么?”
“不紧,一般吧,有些女人就算是处的,也未必很紧。”
说到这里,陈道士知道自己话太多了,马上转变风向:“男欢女爱自古有之,天经地义。我本来不会对客人有非分之想的,可她勾引我,我也只得顺从了。我们道家讲究的是顺其自然,一切以无为而使之。”
晕了我,多么下流的话,经他的嘴一白话,倒成至理名言。
我们躲在石头后边,左右两旁都有树。女人们只要不刻意抬头张望,根本看不到我们的存在,相隔十多米,不算远。问题是——这里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