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都是冷汗,我急的头疼,赶紧后退。
“唔?”徐文静醒了,转头……朦胧的睡眼瞧我,眼珠瞬间放大:“你——”
“别乱想!”我一坐而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看见我的宝贝露在外面,沙发上还有黏稠物,她还摸到自己的后头潮潮地、滑滑地。啪!一个耳光扇过来:“你敢强-暴我!”
这是第多少次被她打了?不记得了。
“我没有。”我极力解释:“是梦中……哎呀,你多想了,我们昨天都喝醉了,我真的没对你做什么。”
现在我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离开这么漂亮的女人,而去找一个长相不咋地的小姐了。男人要的女人都喜欢乖巧、顺从,愿意上床的那种,却不是这种对男人如此排斥,哪怕她是个穿着制服和丝袜的护士。
没对她做什么,这话她是铁定不相信的,后来她去了厕所之后,出来才对我有所改观,估计又去自摸了一下,发现那地方没松动。中午,我和陈永坤在一起喝茶聊天,说李仲豪的事。
“你应该相信他。”陈永坤说:“李仲豪何许人也?他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会找仇家要钱?”
“这个我也想过,但我不敢相信他。”
“你说他让陈长生给虐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