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去药店买两片伟-哥。”
“这玩意儿管用?”
“他是心理障碍。”徐文静可能拍了对方的大腿或者屁股,我听见‘啪’的一声:“谁让你这么浪,屁股长的又大,几个男人能吃得消你。提醒你一句,每次让他洗干净,省的你闹妇科病来找我。”
“其实啊。”那女人压低了声音,听不见了。
徐文静听完使劲的拍她:“哎——你个浪货!浪货!叫你浪!”
那女人痴痴地笑着,笑声越来越大:“你这个帅哥一次能坚持多久?和我说说呗。”
“二十分钟。”说完,徐文静音调就变了:“死不要脸的,你敢诈我!看我不捏爆你。”
“哎呀——嘿嘿嘿嘿……别弄,别弄!我翻脸了啊——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对我坦白从宽吧,和他搞过几次?”
“没完了你,一次都没有。”
“装。”
走完五公里,我后背都是汗,伤口也有。摘下‘眼镜’,坐着休息,健身房的女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剩下零星几个。徐文静看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要回去了。她换了衣服出来,白色的休闲服,下身是喇叭裤,蛮时髦。
“你先回去吧,明天晚上记得来上课。”
可能是处的护士……我想看看她的房间,一个没有男人照顾的女人,私密生活是怎么样的,也许还有个塑料玩意儿陪绑她吧,很有可能哦。
我拉她的包:“我晚上没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