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伤还没好。”
“总会好的,不还没几天就拆线了嘛。”
越说我越纳闷了,这么欲望强烈的女人,一下子又不需要男人的身体了,真是怪哉。
医生,还是中医,我猜怎么着也得有个四五十岁吧,让那么老的女人看自己命根子,是挺难为情的。事情与我预料的截然相反,而且出乎意料,根本不是什么老中意,就是替我缝补伤口的那个护士长。我进去的时候,有个病人刚刚出来。
“徐护士,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她冲对面的凳子努努嘴:“坐吧。”
我看到她胸口的牌子上写着名字:徐文静
“你不是护士长么?怎么又当医生了,我可从来……”
“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徐文静顺着我的话往下说,脸上没有笑容:“谁规定医生就不能做护士了。”
那倒也是。
“你懂男科?”
“我在国外学的医,中西医我都懂点儿。”徐文静让我把手伸过去,给我搭脉:“少吃辛辣和油腻,最近上火吧,大便干燥么?”
“有一点儿。”
搭完脉,她用仪器听我的心跳,离我真静,呼吸的温度,还有她的唇在动:“你平时的运动太少了,多运动,多吃蔬菜和水果。没少抽烟吧?”
“一天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