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别说话!”我言辞镇定,透出命令口吻,上去亲她、摸她:“做戏。”
“别这样……”她嘴上这样说,手掌却在我胸口贴着,哆哆嗦嗦,似碰非碰地。两腿的排斥很强烈,因为我的西服裤子很松、很轻,肉呼呼的半硬状物体恰好抵住她的花蕾。文美继续推我:“别这样……你……你太放肆了,这里是公司,你个变态……”
更进一步的操作我放弃了,省的她失手捏碎我的宝贝,这可是我赖以生存的法宝。不料,文美真的去捏了,还抓住两颗铅球,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你下手别太猛。”我摆着姿势不动:“你这样做就等于毁了自己的一生,我可是你男人。”
“你再说,再说我真捏爆它。”
玻璃门被踢了一脚,我们同时紧张的回头,真是陈秘书,她这么晚回来做什么?
“呵,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要和我好,还骗我说伤口疼,你糊鬼呢。”
我敢以我爷爷的名义起誓,我没对陈秘书说过我来回来,可她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当她手中拿着个什么小玩意儿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摸摸自己衣兜,发现了那个小拇指般的玩意儿,是个窃听器。这女人可真不省心。
“半夜三更,你们两个在公司里乱搞,就不怕违反公司条例吗?”陈秘书冷言冷语:“文美,真想不到,你也懂得暗度陈仓的招数,宁愿把自己男人献给我享用,也要得到我的密码。”
“献给你……”文美冲我硬生生地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去,好凶厉的眼神,自己不承认是我女人,还那么生气。
陈秘书接茬说:“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和我上床了呗。文美,你大概想象不到陈先生的那东西有多厉害,看来你自己都还没享受过,我就捷足先登了,你只能吃我的剩饭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