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吓唬我,南城的大哥会跑到这里来醉酒?还一个人,你别管——你管我连你一起揍。”
“哎呀!你怎么不识好歹,他真是陈爷,我跟的是山子哥,我还不知道吗?”
“他……他真的是……”
我让人给扶起来,扶到桌子后边的沙发上坐下。
“陈爷。”这人怯懦地看我,拉着旁边生哥:“你快给陈爷跪下,啧——跪下啊你。”
服务生拿来毛巾,给我敷脸。
“陈……陈爷,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您老,希望您别在意,我不知道是您。”
我有点点清醒了:“下手挺重啊。”
“陈爷,真是对不起。”生哥将那个女人拉过来,揪着女人的头发:“陈爷,都是这个小贱人,都是她——我现在就让人教训她,给陈爷出气。”
女人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我面前:“陈爷——陈哥——不关我的事,都是生哥让我这样做的。”
“妈的!臭婊子!栽赃老子!”生哥抽了她的头。
“别打了,演给谁看呢。”我揉揉眼球,肿起来了:“不知者无罪,我又没怪你们,都是我自己犯贱。”
“哪里哪里,陈爷您要是这么说,那他们可就更无地自容了。”和事老笑眯眯地,挺尴尬。
“你是跟山子的?”我问他。
“对,我本来是南城天门桥堂口的,现在跟的是山子哥。”
“以后把罩子放亮点儿,别到处欺负人。”我问这个生哥:“你是混哪里的?”
“小弟就在附近混饭吃,没跟哪个老大。”
“以后你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