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个可能。”我说:“要是今天你们没发生太大的动乱,会把矛头指向西城,这种永无休止的猜疑,不正是高绉想要达到的效果吗?”
“女人就是女人,比男人多个心眼。海鸥,我阿冷敬你一杯。”阿冷绕过来,在我面前拍放了个东西:“陈兄弟,这个套套是我专用的,感觉很真实。晚上你和海鸥用的时候,一定别有滋味,你看,这上面还有凸出来的小点儿,摩擦起来更带劲。”
卓一毛指着阿冷大笑:“你呀——哈哈哈……”
我看了海鸥,问题是:收还是不收?
海鸥大胆,拿着塞进自己的裤袋里:“这种东西直接交给我就可以了,男人带这个会羞臊的。”
阿冷道:“这有什么可羞臊的,人之常情嘛。”
卓一毛拍我的腿:“陈少爷,今儿晚上可得卖卖力气,你看看,海鸥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啊,你不得好好慰劳慰劳人家。”
“那是那是。”我一个劲的点头。
十一点,我们吃饭结束,他们人都走了。阿冷给我一枚铜钱,说这是他的信物,只要看到了这个,东城的人没有不给我面子的,就像卓爷给我佛珠一样。送他们下楼,上车。
阿冷喝的醉醺醺地,死拉着我的手不放:“陈兄弟,之前我没给你好脸色,别记我的仇。”
“不会,咱们是兄弟。”
“好!说的漂亮!我随时等你来东城找我,钱和女人,想要什么都有。不过……这事就别对海鸥说了,男人是要偶尔偷偷腥的。”
看着汽车远去的背影,我冲他张望:“冷爷慢走!”
他的手还伸出车窗和我打了个招呼。
卓爷酒量大,喝了两瓶白酒还很清醒。我送他时,他用拳头锤我胸口:“陈少爷,你……行!老子看的起你,老子看好你!要是弄不过海鸥,告诉我,我这里有药,都是极品的参,保证你六点半能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