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车停在一个固定的点,步行去找游艇。
“大哥,你看。”瘦子指着一条船,距离我们五十米左右:“那就是飞龙号,这游艇今天不开。”
“你怎么知道不开?”
瘦子没回答我,他没听见,往前面跑过去了。这艘游艇比左右两边的几条船更大,上面有三层,长度有一百五十米之多。南边有两条船亮着灯,上船的夹板斜在岸上,有人上船,北边也有亮灯的,不亮灯的船都没夹板横下来。唯独这条飞龙例外,它的夹板落在岸上,船上也没亮灯。
夹板不稳,走在上面一颠一颠地。
上了船,不见人影。我和这个请我过来的人,好像心有灵犀,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于是,让瘦子先下船,去车上等我。
“大哥,我担心你。”
“别担心,我没事,你还怕我被人打死啊?”
“不是这个意思。”他说:“我怕你被女人给榨干了。”
“你就那么肯定是女人?”
“闻的出来,这里有香水味道,你我都没用。香水味还很浓,就是船上的。”
他一个诡笑,下船了。
我独自进入一层的船舱,是个餐厅,黑压压的,感觉的出来,这个人就在这里面,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我难以忘怀,和被孙世豪跟踪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