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毛没有马上生气,他显得很纠结,站好,对老头耳边说了什么话,然后离开了,从旁门出去。
老头扶我起来:“卓爷叫你过去。”
只是一个小房间,一张圆桌,撑死可以坐的下十个人。卓一毛只留了一个跟着他的年轻人,把老头给支走了。我们聊了十来分钟,告诉他,我有法律协议书,楚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但股份是个麻烦事情,韩长生操持一切,他的股份占了几个人的,即便我现在就去楚氏,当上了董事长,也被架空了,手里没权,谁会听我的。可是,有些话不能明言,我得说一半儿,留一半儿。
“什么意思?”卓一毛的佛珠又动了:“你还想让我帮你回到楚氏?给你弄个董事长当当?小子,你真会打算盘。”
“你误会了,我现在可以不当这个董事长。你要是有手段,可以直接从韩长生嘴里拔牙,爷爷在留给我的文件内说过,楚氏的地皮都是我的,我点头,你可以从韩长生手里夺过来。”
我突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如果借助卓一毛的力量让我当上董事长,我可以更好、更快的消除他的势力。
“你想教我做事吗?”
“没那意思。”我说:“卓爷,您是明白人。我只是说了我应该说的,我想保海鸥,她对我有恩。”
“哼。”卓一毛点了烟:“小子,我话摆在这里,只要我一句话,你可以变成楚氏的董事长。但我平生最讨厌别人拿条件来威胁我。”
“您又误会了,我是在求您。”
他停了停,问道:“你和海鸥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