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燕笑容绽放:“没事儿,不就是鱼水之欢嘛,我也不亏,至少爽了。”
这时,门内有人喊我:“你,过来吧。”
“进去吧。”紫燕说。
我进去了,拳头攥的死紧,进入房间前,我才松开,胸口像被一大块石头压着,喘气费力。
房间内坐着的男人,不是光头,头发胡子一大把,人很魁梧。他正在沙发上看新闻,举着遥控器:“来了就坐吧。”
我没坐,站着:“铁头哥,幸会。”
“好说。”他还在调台,没注意看我:“你的事,手下人和我说了。要来看看市面,见见卓爷,对吧?”
“是。”
“明天晚上在南城顺天酒店,你早点儿来。”他调整到一个美剧,皱眉看我:“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你可以走了。”
身后的小弟过来支应我:“魏先生,请吧。”
简单两句话,不做多余的想法,这人说话倒也简单。
南城……南城……
兄弟们和我交代了见大哥的规矩,少说话,多磕头,还要烧香,只能烧一炷香,多一根都是违了规矩,还有给大哥说黑话什么的,五花八门。
次日……天色阴沉,我和瘦子两个人去了。
门口人不少,车也多的离奇,几十个人在门口站着,但没有一个给过来的汽车开门的,像木头一样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