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之前,我们离开饭店,坐上她的轿车。她车里有药,可以止疼、消肿。
“破了吗?”我问的是那几个小水泡。
“当然破了。”费莹莹曲解我了:“你那么长,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不破,大坏蛋。”
特意凑上去看她擦药,水泡没破,但红肿的更厉害了。
“去医院吧。”
她说不用,只是烫伤。
车轮静止,我们又在车内接吻了几分钟。我开始害怕了……真的,办事时没有这种感觉,只知道兴奋和发泄。事后,我的担忧滋生蔓延,我的害怕能撑起这辆奥迪。她一定会坚持让我娶她,加上费老,我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我们结婚吧。”
瞧,我说什么来着。
“太仓促了。”我说:“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们再说,可以吗?”
费莹莹不高兴了,不对——是恼火:“你玩完了想不认账?你当我是妓-女吗?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去,母老虎的威风又出来了。
“你听我说——”
“不听!”她气呼呼地,转头过去,都不惜得瞅我:“我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