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姐在窃笑:“别提钱,在大姐面前,你那点儿钱玩不起。还是谈感情来的实在。”
“对不?”她给我们问话的意思,然后双臂张开,扶着沙发的外围,挺大气、挺狂傲:“咱们都是明面儿上的人,假的那一套就不说了。魏子,在监狱你让姐姐我爽过一次,我承你的情,这次我帮你。”
“谢谢居姐。”
“先别谢。话得说在头里,万一要是大姐不见你,我可没办法,我只能传个话,递个音。别的,我就管不了了。”
“哪儿的话。”瘦子给她敬茶:“谁不知道您居姐的本事啊,有您在,海鸥大姐当然会帮这个忙了,我们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这点儿道理还能不懂?呵呵。”
居姐接过去,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山子,挺会来事儿啊。行了,你们先回去,把电话号码留下,有了消息我Kao你。”
还算顺利。
走出赌场,我憋的不要不要的,没被呛死算我命大。这些人是怎么常年忍受这么大的烟味儿的。
“得了,事情搞定了。”
“你觉得这个居姐能帮我们见到海鸥么?”
瘦子说,如果全轩城还有人能知道海鸥的下落,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居姐,还有一个是桂嫂。
两天后,居姐果然来了电话,让我们去一个饭店找她。
老样子,我和瘦子一起前往。我现在习惯叫他山子了:“山子,真不要带什么礼物么?得准备点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