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跟着众人笑了一阵,推我往里走:“常事儿,天天都有。”
我们来到墙边,坐着的女人一排,我们找第一个,大眼睛的。
“阿姐,帮个忙,我们来找居姐的。”
对方抬头,看看我们两个,又低下头玩手机:“不在。”
瘦子向我要了十张一百的票子,塞进这个女人的胸衣缝隙内,还在那圆圆的地方擦了擦:“咱们什么交情,通融一下。”
女人本来严肃的脸,变得嬉笑。她站起来,拿出塞进去的钱,唰唰地数了一遍,然后推了瘦子一下:“就你机灵,等着,我给你们叫去。”
唉,还是钱管用啊。
我们在这边站了一会儿,那个女人从另一个门走了个来回:“进去吧。”
我和瘦子要走,女人又拉住他:“山子,你不会是来这里赊账的吧?你别给我找事啊。”
“放心,我今天不赌钱。”瘦子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
女人敏感的一撅屁股,踢打瘦子:“妈个逼的,你找打。”
居姐在办公室和另一个女人谈事。
“居姐!”瘦子双臂延伸向前,两根食指对着居姐:“好久不见,想死我山哥哥了。”
“狗日的,你刚出来就赌,你他妈有——”居姐看见我了:“你不是那个谁么……我想想我想想,哦!没错!你不是在号子里蹲过的那个强-奸犯么?”
我靠,还能不能给哥留点面子。
瘦子过去搂住她:“居姐好眼力,你们两个不是还有一腿么?嘿嘿!”
在居姐对面的这个女人,一身都是肌肉,穿着军用迷彩胸衣,胸口别着一枚银色子弹,脸上有刀疤,长的算标致,除了那一身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