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车内发出哄堂大笑。
我错过了某个笑话,但没事。因为紧张,我感觉腹部的难受和酸楚,有什么东西要释放出来。
“你快了吗?”我自己也口没遮拦了。
“早着呢!”前排的人说:“我退休还有七八年,做个车间主任也不容易啊,得空还得陪着老婆孩子出来度假,那点可怜的工资,真不够混饭吃的。”
“你算好的了,我们还得还房贷。”
白燕摇头,气喘吁吁:“没有—没……你速度再快点,再—别放……松……呼呼……”
大姐,我已经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了好不?
干脆,我半站起来,抓住前面的座垫,往前上方狂推!
“唔——”白燕霎时闭口,身体被我撞的像磨损的发电机。
我也不说话,就卖力。
跟着,不到十秒,白燕浑身激颤,花蕾那边潮湿厉害。我扶着她坐在我腿上时,她做了个高难度动作:一条腿往我头顶上岔过来,正面对着我,坐下来。
“你练过瑜伽?”
“没有。”她面泛红潮,娇滴滴看着我,脸对脸,吻我。
“那你怎么……你的腿?”
白燕笑着:“还不是被你们男人弄的那么灵活啊。你坏死了,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