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自己的行为弄的好笑:我怎么和一个囚犯搞上了。
我往前推进时,还要注意身后的动静,防止有人看见。从这里看外边,视野中存在两公分左右的间档。偶尔,操场上有人追逐、打闹,会在这个间隙内一闪而过,没有谁仔细留意这边。
“我尼玛……哎呦我去,爽……再用力一点。”她的臀部往上、往我这边反推:“嚯……我——靠……”
这个年纪的女人,身体已经出现松弛,她神情是在刻意享受,但我没开始多久,她就对我说话了:“大兄弟,体力不错嘛。”
“你是不是也和这里别的人搞过?”我问。
“当然,你们那边3号牢房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我没爽过。”她眉头皱着,挺头看我的下半身:“都没你的大……我去,真爽,大兄弟,好好干,回头我给你介绍我们狱花……哎我去!”
五分钟过去了。
“兄弟,你还多久好?”
“我也不知道。”我这刚在兴头上,哪儿能那么快就结束:“你着急了?”
“他妈逼的,老子着急个鬼,我是担心放风时间。”她也往操场那边看了,也安慰我:“别操心,我让人给把风了,有条子过来会通知一声的。你忙你的。”
又过了十分钟,差不多是这样。
“操,真他妈舒服,有男人就是爽……哎去……”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用火柴点燃,吸了一口,然后放在我嘴里:“姐赏你根烟抽抽。”
突然!身后有动静——脚步声,是一路小跑的那种。
我紧张的一回头,烟都掉下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