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但还没开始。”云鸠回答:“男的不好找。”
是不好找,都要面子,谁要不是穷的叮当响,会来夜场当鸭。
这时,春燕推门进来了,就她一个人,看到我和云鸠坐在一起,给了个笑脸,似乎对我们有所亏欠。
我的视线随着她的步伐坐下。
云鸠问她:“春燕,12号包房的客人你认识?”
“干嘛?”
“随便问问而已。那客人怎么连酒都不喝,现在走了吗?”
春燕抽烟:“你很烦知道吗?我接什么样的客人,用的着你来说。”
云鸠自讨没趣,闭嘴了。
不到两分钟,云鸠出去了,说是去上厕所。
我想缓和气氛:“春燕,你好像挺不开心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我?”她手遮捂胸口的缝隙:“我能有什么麻烦事。”
哦,看来我也是自讨没趣,喝啤酒。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走向我:“陈少,我想和你做。”
“噗——”酒水撒了大片,弄的胸口和桌面上全是。我压抑住咳嗽:“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和你做。”她眼神犀利、镇定。
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放下酒瓶:“春燕,怎么好好的,你突然说这个?”
她往门口的方向扫视,又问我:“那你想不想和我做?”
这是我自认识女人以来,不!是自打我懂事以来,见过最坦白直接的求爱方式。放在电视和电影里,导演都不会这样安排的,太‘强迫症’了。
“不是……我们两个……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的。”这可不是一般的匪夷所思,让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