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敲敲玻璃车窗:“你睡着了吧?”
“唔?!”陈永坤被我惊醒,很疲劳:“完事儿了?”
我开门坐进去,对司机说:“开车,送我回家。”
“你小子,倒是不谦虚,这可是我的司机。”他递给我一支烟,看看我的伤口:“哟,不错,还擦了伤。怎么样?韩长生对你发火没?”
“呵呵呵……”
“哎,你别光笑啊,合着我大半夜的在这里等新闻,你就拿笑来敷衍我?”
“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大笑。
过去了几天,大概……有六天吧,比我预想的要多出两三天来。韩长生没有给我电话,李仲豪也没有。倒是陈永坤,总是拿手机给我提醒,还问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这哥们很到位,也让我觉得钱能通神,他在我这边只是预期股票,得不得的到还不一定。一次喝茶时,陈永坤告诉我,他说‘你一定可以’,还说‘这么多年了,我就没走过眼’。
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我就要当轩城的大哥大了。
莉姐用她的‘遮伤膏’给我涂抹,上班还没什么人在意,只是腰疼就不得不去看医生了。诊断结果没有骨折,是扭伤了,忌生冷。
周四下午,我打的到了天籁夜总会,两点,人少,阿娟和萧燕在台前聊天,讨论的不是今天穿什么衣服,不是晚上见什么客人,而是……
“她进去多久了?”
“两个小时了。”阿娟说:“既不喝酒也不是唱歌,我刚刚过去看见他们还在说话。”
“不会是春燕的相好吧?”
“相好你个大头鬼。”阿娟的指甲油冲萧燕鼻子上伸:“你见相好会来这种地方啊?还不找个宾馆去。再说,我也没看见他们有多亲热,就是谈话而已。”
“两个小时。”萧燕不大认可的摇头:“谈什么,谈国家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