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嘲热讽,我听的多了,这么指桑骂槐的我却少见。
黑燕挥挥手,似乎是在赶走耳边的嗡嗡乱叫的苍蝇:“不说了,火燕,我们去砍树。”
“哼。”火燕皱鼻,轻蔑:“是该给那些郎情妾意的小两口留点私人空间,省的人家说咱们是电灯泡。”
火燕还想继续挖苦我们,白燕冲她喊了:“火燕!过来帮我整理东西!”
“来了,我的‘白虎天蛇’。”
白燕会做人,她给所有人都安排了差事,唯独我和阿娟是空闲的。
阿娟觉得不舒服,要去帮人做点事,火燕离的最近,她过去蹲下了:“我帮你一起。”
“别动!”火燕指着阿娟的手臂,让阿娟木讷中停滞:“您这可是芊芊玉指啊,回头还要去抓男人的那根东西的,别给划破了,人家陈少用的不舒服。”
“你有完没完?!去!把那边的工具箱给我拿过来。”白燕瞪了她。
无论是在天籁还是在外边,我所认识的阿娟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尴尬过,她好像瞬间被大家给隔离了。阿娟想与人示好,想重新与女人们接轨,白燕有心帮她,然而……白燕是个中心媒体人物,她懂得平衡关系,不给谁太多的机会去数落对方。她在有些地方,和莉姐出奇的相似。
中午,几个人忙着搭建窝棚,龙鸠累的一身汗,谁也没心思吃东西,初次品尝这种亲手搭建‘房屋’的野人生活,让他们都很激动。
微风拂面,波涛击浪,女人们脱去外衣,穿着迷人的胸-兜和比奇尼短裤,在太阳升起时劳作。
我们两点时吃饭,罐头沙丁鱼,还有啤酒和野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