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想一块儿去了,我点头说像。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点建造一个小房子出来。”
她去开女孩从船上拿下来的两个工具箱,我以为那都是面包之类的玩意儿。过去一瞧,才知道这里的家伙什是有多齐备:斧头、锄头、刀、尺子、笔……等等等等,总之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这下清楚那个女孩拿来绳子是做什么用的了。
“先生火,我们烤罐头吃。”
我同意,这样的旅游才算真正的旅游,至少比待在房间里和女人放炮强的多,但我知道一个‘谜底’,胡雪带我过来绝不是为了和我玩无聊的过家家,她只是想先酝酿一阵,等到晚上,等到天黑,才会暴露自己最原始的本性。
我从附近捡了些树枝,堆放在一起,用打火机点燃,胡雪则负责打开罐头,让食物们被树枝穿过,再放起来烤。
“你还等什么嘛,快去做草屋,大一点的。”
这个女人可真有闲心。
岛上的森林错综复杂,四处野草丛生,野灌交融,我看不到确切的路,因为这儿根本就没路。旅客们也没有深入丛林,他们只是过来消遣,绝不希望因此而送命。我的裤子被破烂又倒霉的树枝给割破了,依然硬着头皮往里走了一阵,用斧头砍了些较青涩的树干回来,然后将它们弄成一班长度,再用绳子系好。
“你从哪儿学来的?”胡雪问我。
我放下一片带有尖刺和黄绿树叶的枝子,在胡雪的面前:“电视上看的,我们大学里也有野外生存课程,这些都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