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挺能诌的。”
我指着远处的那座小岛,它越来越近了:“那座岛也是你的吗?”
“不是。”胡雪否定了:“我可没那么多闲钱买下一座盗,那是政府的。但这些年政府一直放任不管,所以我才弄了些游艇,让客人们做起乘风破浪的美梦。岛上除了森林,什么也没有,顶多就是些鸟、蛇和猴子,再不就是客人去那边游玩给自己搭建的临时草房。”
说到这里,她开始兴奋:“对了,我要和你说个很好笑的事情,去年秋天,有几个客人去了小岛,两男六女,在那边搭建了情人草窝,还在牌子上写了‘不准干涉’的标语,你懂那是什么意思。今年开春我和朋友去野营,看到草窝里有好几个用完的套套,都褪色了。”
胡雪的眼睛往我这边直瞟,似乎在说:我们也去试试看。
我打开手机,看看有谁来信息。
“别看那个,没用的。”胡雪提醒道:“离开海滩就没信号了,这都多远了。”
游艇加速,半个小时到了海道,置身其中,才感觉它是有多大。岸边是些零碎的的礁石,还有没有完全烧尽的枯枝和罐头,我在那边见到了几根发白的鱼骨头,胡雪说,那是石斑鱼,肉很鲜美。
胡雪没打算让驾驶舱的女孩逗留,刚下船就让她离开了:“对了,明天早上再来接我们。”
女孩从船上拿了些罐头和饮料下来,还有好几大捆绳子和两个箱子,然后就离开了。我不担心自己不会回去,离度假村不是太远,搞个木筏都能回去,更不用说还有人会接应。此刻,我有一种《鲁滨逊漂流记》的既视感。
而……
“我们像不是电影里的《鲁滨逊漂流记》?”胡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