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的声音很反感:“行了,真是……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我有了主心骨。
看看阿娟,她的手紧紧抓着池子两边的瓷砖,双腿纠缠在一起,贴着、摩腻,圆润上水珠灌湿了胸衣。
“你怎么了?”我立即意识到,这个药物不止是针对男人的,女人也有反应:“我……这……”
好无奈的场景,我该怎么做。
四周……墙壁……窗户……对!窗户!去开窗!
打开了,有凉风进来,瞬间舒畅不少,至少没那么热了。
阿娟的手情不自禁往内内处掏去,胳膊上皮骨明显,她在用力弄自己的那个地方,两腿夹的越来越紧了。
“陈少——我……好难受,痒——”
再看看自己,裤裆已经硬的不可收拾,但我克制住自己,只要等到白燕来就行,我决不能那么做,我不能。
这时,阿娟朝我扑了过来,趴着我,压在木头平台上,浑圆下坠,她的脸色狰狞,像是要马上杀了我一样,下颚的汗珠滴在我脸上,与我的汗液融为一体。
“阿娟……”
她亲吻下来:“好痒……好难受,我想要——求你了,陈少,我想要……我好难受——”
我的手,慢慢地,摸向她后背的胸衣结扣,裤裆被她的花蕾压的死死的。四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她的身体,纤细中不乏紧俏,她的臀,很肉,很有欲感。
更难受了,风的吹袭也阻挡不了浴火焚身的痛苦,我的手,往她内内的突起处伸去,越过俏丽的沃峰,下面是一片湿哒哒的雨林。
阿娟臀部锁紧了,夹住我的手:“陈少,进来,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阿娟,你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