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莉姐过来阻止我,抢夺过我的厨具:“哪有像你这样切菜的,傻乎乎的,要这样……斜过来切嘛,一看你就不做家务事。”
我侧身站在她背后,俯望着汗液从她白美的脖子往下滑走,两滴在胸口的凹斜处汇聚,形成一个透亮的水珍珠,在被之前汗液形成的弯弯曲曲的山坡上下滑,落入双峰之间,再经过莉姐呼吸的起伏,它们更美了。
“看见没有?”莉姐在教导我:“这样切才对嘛,把土豆拿过来,小半边的那个,营养要均衡。”
我呼吸略微加重,裤裆憋的难受,她的手机……现在没带过来,还在沙发那边的桌子上。
莉姐转脸望我,眼珠明亮:“你喜欢吃土豆吗?”
这个角度去看她的脸,格外动人,睡衣因为凹凸的呼吸,在汗液中挣扎,皱痕处被反复拉扯。
“问你话呢。”
“哦,我随意。”咽下一口吐沫,润润干燥的嗓子。
莉姐切土豆,刀的每一次下落,对砧板的碰撞,都能让她的雪白之物为之一震,跟着,越来越多的、凝聚在额头上的汗液落下,流入深谷,洗涤了之间的山路,让他扩充宽度。
我站在她身后,双腿微微张开,以裤裆往上突了突,屏住呼吸,这力量不重,她不会察觉的,只是衣服有些被顶进去。
莉姐拍拍手上的葱花屑,开始给土豆雕花:“让你试试我的手艺,我以前可在酒店做过经理的,这些花活都是小菜。”
“嗯……”我敷衍着。
“你平时一定有很多佣人照顾你吧?这些事头一次动手是有些困难,习惯了就好。”
口干舌燥,水已经不能解渴,我想要你嘴里的水。
“要不要加个火腿肠……唔,差不多。”莉姐不是在问我,而是自言自语地,她弯腰,从下方的抽屉中取出火腿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