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早就知道那杯子里有药,还是等云鸠喝了以后才知道的呢?
夜总会门口,阿娟在等我,要送我回家。
“你的头没事了吧?”
“没事了,碰了一下。”阿娟说:“明天莉姐回来,可麻烦了,又是白燕又是云鸠的。我猜云鸠是要被开除了。”
我伸展了一下懒腰,这车很小,双臂放不开。
“你好像很累,要不要我陪你去喝一杯?”
那感情好:“行吧,不喝酒了,想到酒就反胃,去喝咖啡。”
找到一间不大的咖啡馆,选择窗口处。
“服务员,两杯拿铁。”我打了个响指。
“好的,请稍等。”
“云鸠怎么样了?”阿娟问。
我含糊其辞:“昏迷。”
“云鸠不是这样人,他来这里上班快两年了,我了解他。”
和我一个看法啊。
我累了,不打算就这件事继续深究下去:“对了,你倒挺可怜的,怎么遇上这样一个同学,官二代,呵呵,天底下哪有这种欺负同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