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用力爆发出大量白浆。
“嗬……!!”
闻玉书咬住被角,在他身下难受的拼命挣扎了一下,却被两条结实的麦色臂膀紧紧抱着,他挣扎的举动更激起了程鸿雪兽性的一面,把被交配的猎物困的死死的,不让他逃离自己的胯下,愤怒地低头咬住他雪白的脖子,拼命往里射着精!
精液实在太多太烫,一股脑地进到体内,闻玉书险些翻了个白眼,昏死在这酸意和快感交杂的情欲中,身体也跟着颤栗了起来。
那两条肌肉线条流畅的麦色的腿分开,压着底下白皙修长的腿,白皙的腿拼命在床单上乱动挣扎,可这点力气也无法阻止男人的内射,脱力地不在乱动,落在满是褶皱的床单,时不时地抖动一下。
这场荒唐的性爱最后以程鸿雪终于醉倒了,闻玉书精疲力尽昏死过去结束,俩人身上什么都没清理,就这么一身交合痕迹,相拥而眠。
满足了兽欲,程鸿雪二十多年头一次睡了个这么舒服的觉,舒服到一睁开眼睛,看见窗帘缝隙中透出来的一抹天亮的光,还有些恍惚,刚坐起来伸个懒腰,就听见了一声打火机声。
空气中多了点尼古丁的味道,一道冷冷的男音开了口。
“程大帅醒了。”
程鸿雪压根不知道房间里有人,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床边上放了一张单人沙发,穿着浴袍的闻玉书就坐在沙发上面,双腿交叠,一手夹着根烟,他似乎刚从他的浴室里洗了澡出来的,头发还有些湿,底下那张脸又白又冷,一点泪痣更是点睛之笔,往下一看脖子上深浅的痕迹,让他看起来怎么说的来着……攻气十足。
程鸿雪却瞪着眼睛:“你怎么在我房间?”
他特别讨厌烟味,觉得难闻死了,看到他的烟又皱皱眉,一脸的嫌弃毫不掩饰。
闻玉书偏当着他的面抽了一口,冷笑:“送某个一杯就倒的醉鬼回来。”
“……”
程鸿雪干咳了一声,昨天他和朋友聊天,就看着恒石总裁端着酒杯过去找茬,朋友幸灾乐祸和他说话,他知道闻玉书不太舒服,更看不惯那人的行径,就过去帮了闻玉书一把。
不过他向来一杯倒,詹娴雅知道他的酒量,清楚他不会在晚会上喝酒,就放心的没跟着来,结果最后喝多了不能开车,可不要闻玉书送他回来。
他想明白了为什么,又有点觉得哪儿不对:“你脖子被谁啃了?这么大的印子。”
闻玉书向沙发系一靠,领口上雪白的颈子红痕明显,似笑非笑:“你啃的啊。”
“我??”程鸿雪一愣,心想笑话,你白日做梦呢吧,下意识道:“怎么可——”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断片的记忆走马灯一样在脑袋里一闪而过。
程鸿雪僵硬的木头一样,张了张嘴,却梗住了,惊涛骇浪的震惊和难以启齿的尴尬让他头皮都麻了,睁大了眼睛,喃喃了一句脏话。
“操……”
他和闻玉书睡了,还让他给自己唱小曲儿,叫自己大帅,拍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