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闻玉书是戏里的阮行之,而他是包下他的军阀,至于底下为什么是一张大床,那是因为他们俩要上床了啊!
脑袋死机重启,想明白了自己是谁,在哪,在做什么,这种世界难题,程鸿雪大彻大悟。
腰侧那只让闻玉书浑身发麻的手就越发不规矩了,隔着衣服摸了被他强抢来的戏子半天,就顺着衬衫下摆伸进去,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紧接着往胸膛上移,暧昧又霸道的闻玉书浑身一颤。
闻玉书都没料到这个发展,程鸿雪这幅分不清戏里戏外要强迫他的架势还怪让人激动的,表面一脸难堪地抓住程鸿雪的那只手,衣服下摆被他掀起来了,露出扎着一条腰带的西服裤,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程鸿雪,你想做什么?”
程鸿雪的手还伸进他衣服里,歪头:“怎么不叫我大帅了?”
闻玉书脸色发青,讽刺:“你还真把自己当军阀了?”
程鸿雪听不懂他说什么,他不是军阀难不成是戏子吗,不耐烦地把伸到他衣服里面的手给抽出来,起身坐在他腿上,脱掉衣服,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又去解下身的腰带。
“别说了,先做。”
衣服被他扔到了地上,他身上麦色肌肉紧实流畅,下半身挺起来的一根硕大怒冲冲地昂扬,色泽发紫,表面的几条青筋鼓鼓的,怎么也想不到马上就要被醉酒的主人插进男人的体内了。
程鸿雪很有戏中土匪军阀的劲儿,一把抓住闻玉书的衣领,低头亲在了他唇上,先吮了口他的下唇,在舌尖顶开他牙关和他亲。
结果才亲了没两下就被闻玉书狠咬了一口,程鸿雪疼得皱着眉抽出舌头,一滴透明的津液断裂回去,他垂眸一看舌尖上出了血。
闻玉书的衣服被他扯的不成样子,他又震惊又愤怒地躺在他身上,脸上都多了些红,却看着更活色生香,试图唤醒程鸿雪的理智:
“你喝多了,程鸿雪,起开,我不是阮行之!”
程鸿雪闻言更不满,一双眸子说不清清醒还是糊涂,瞪着闻玉书:“胡说!我千杯不醉,怎么可能喝一杯酒就认不出你了。”
不再听他解释这些有的没的,伸手就把他衣服扯下去,闻玉书力气不及他,没一会儿就被不讲道理的醉鬼扒了个干干净净,气得心想陈大帅千杯不醉有什么用,你个傻狗一杯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