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雪把穿了长衫的闻玉书扔到床上,心里想着。
陈清元刚到北平,还没摸清楚,府中说不定也有探子,干脆演的真点儿。当然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真强迫了对方,那就不是为了任务,清理政府的蛀虫,而是故意耍流氓了,做个样子让大家信了这桩荒唐事,信了他耽于享乐就行。
阮行之显然不知道实情,这种事在戏曲班子里也算司空见惯了,谁都当他们是最下等的人,好看的物件,不管想不想,愿不愿意,逃得过的很少,这次也要轮到他了。
他脸色有些发白,手指攥着床单,一声不吭地看着把他强抢回来的无良军阀,把小人物被世俗吞下去的惶恐和无助饰演的淋漓尽致。
程鸿雪解开了领口扣子,一手撑在闻玉书身体旁,俯下身假装要亲他,闻玉书身体僵硬了一瞬,逃避一般偏头露出脖颈的线条,一片白皙晃到程鸿雪眼里,呼吸间多了一点莫名的冷香。
他恍惚了一瞬才找回感觉,在闻玉书哀求他放过的台词下笑着演下去。
这场戏是他占据强势的一方,闻玉书只能躺在床上,被他揉搓捏扁,还不能反抗的太过分,哪儿还有前两天把他气半死的神气劲儿。
程鸿雪爽的要命,各种加戏,明明一件衣服都没脱,却让闻玉书隐忍的咬住了唇,琥珀色眼睛直往外冒火,警告地瞪他好几眼。
他一瞪,杨志业就喊卡,闻玉书就得从头再来的配合他。
满片场的人都等着呢,程鸿雪知道轻重,没闹的太过,第二次重拍就放过他了。
戏一结束,方才隐忍无助的闻玉书就变了脸,恼怒:“你想摸到什么时候?把手放开。”
程鸿雪手从他腰上拿走,笑得灿烂:“入戏太深了,不好意思。”
闻玉书没搭理他,从床上下去,去经纪人那边。
詹娴雅走过来,给他递水:“怎么样?”
程鸿雪起身坐到床边,接过来水却没喝,知道经纪人是在问他这段戏的感觉怎么样,但还是想歪了,脑袋里一直在回放着刚才闻玉书被他强迫到恼羞成怒的画面,感叹一声:
“爽。”
詹娴雅:“??”说什么呢。
影帝忍无可忍骂对家是笨蛋(剧情)
她把这件事抛到脑后,趁他心情好先将剧组的打算说了,省的到时候这倔了吧唧的祖宗撂挑子不干:“和你说件事,你和闻玉书参演同一部剧的影响还在网上发酵,大家都没办法想象你们合作的样子,杨导那边打算让你和闻玉书去拍一组杂志,提前预预热,有个底,粉丝们也比较好接受。”
程鸿雪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好说话的詹娴雅都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选了哪家的杂志社。”
“选好了,”詹娴雅,“三大刊之一,crush。”
程鸿雪脸一绿:“……上次让我在泳池里抱起来女模特那家?”
程鸿雪和闻玉书一个顶流一个影帝,不缺时尚资源,三大刊之一的crush和他合作过一次,另外两个都和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