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的身体:“玻璃是单向的,但叫的太大声,还是会他们听见,忍着点。”
说着凶残地继续往里顶。
啪啪的冲撞带出无数破碎的液体,闻玉书贴着窗户的身体紧绷着轻颤,胸在玻璃上碾压的变了形,看着窗外不远处几个毫不知情谈笑的人,颤栗着呼吸粗重地低吟几声,撑在玻璃上的手难耐地滑出一道湿痕,发出一声摩擦的声音。
被柱身磨得充血的肛口咬着进出的紫红,嫩肉含着肠液包裹肉棒,让蔺泽恨不得永远不出去,抵着他干,操得闻玉书高潮迭起,把前面的玻璃射的一塌糊涂淅淅沥沥滴水,才用力一顶,胀大的肉棒塞满了他,低喘着射到他肠道内。
闻玉书被他内射的身体紧绷,额头抵在玻璃上粗喘,脊背还在轻颤,露出来的半个屁股带着水痕,扎着皮带的裤子边缘也被洇湿。
挺出来的鸡巴让蔺泽握在手中,红润的龟头抵在前面的玻璃上,精孔往外涌着浓白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在玻璃上滑下黏腻痕迹。
他嗡嗡的耳鸣还没平息,就被刚停下射着精的肉棒往深了一顶,尖锐的酸意在体内荡开,他闷哼一声,耳边便落下一道呼吸:
“今天别回去了,留下来吧。”
隅——淅——拯——哩·
闻玉书整个人都被他撞在了玻璃上,双手抓着玻璃,断断续续地调笑:
“要……要和我做一夜吗?”
蔺泽亲吻他的耳朵,把他笼罩在怀中持续挺腰,低低笑着:“我倒是想。”
“呃嗯……”
他顶的深了一下,闻玉书小腹抽动,呻吟一声,抓紧玻璃。
勒在大腿根的皮带和裤子晃掉了,雪白皮肉上一道深深的捆绑的痕迹,裹着一层水膜的鸡巴直往屁股里捅,捅的汁水四溅。
干的正激烈的时候,蔺泽捏着他的脸,凑过去和他接吻。
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下身仍然在颠动,闻玉书嘴巴被堵住了,鼻腔溢出几声濡湿的鼻音。
就在他们激烈交合的时候,玻璃外出现了几个青年的人影,他们说说笑笑走过来,停在门口,一个打扮的时髦的青年上前去按了按门铃,可能看没人回应,就往后退一步,扬声喊。
“蔺哥,你开个门!”
性器一下就被肠壁夹紧了,榨精般吞吐起来,蔺泽往外瞥了一眼,松开闻玉书的唇,操他的力道一点没松,和他轻声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