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嗯”了一声,起身:“我先去换衣服,你们等等我。”
他回去吹干头发,随便用一根头绳绑着,穿了西装下去,和他们一起坐车去赌场三楼打牌。
几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坐一起打牌,桌上压的都是红钞和筹码,随便抛出去一枚都让人心肝颤。
目前麻将机还没被引进国内,洗牌要靠纯人工的,四双手在绿色桌面上哗啦哗啦的洗着牌,麻将在他们的动作下碰撞出的声音悦耳。
闻玉书今天牌运不错,胡了好几把,一只手旁边的红色钞票上摆了一堆筹码,要是还玩脱衣服的赌局,恐怕他们仨都要脱光了陪他玩了。
桌上除了他,就是蔺泽赢得最多。
他打牌打的开心了,心情颇好,准备去趟卫生间,回来再继续玩上几把。
赌场内卫生间也和外面一样是富丽堂皇的风格,只能闻到淡淡的香薰味,闻玉书从门里出来准备洗手,就看见倚着洗脸池抽烟的霍凯风。
他今天没打扮的太过夸张,松了扣子的黑西装和西服裤,胸膛撑得鼓鼓的,公狗腰窄紧有力,粗糙大手夹着点燃的烟抽十分有男人味。
闻玉书不躲不避,走过去洗了手。
洗脸池哗啦啦的声音一停,他刚转过身,借根烟抽,就被对方压在大理石边缘,低头亲了上来。
舌头火热有力地卷着他,烟草味传递到他口腔中,刺激着唾液分泌,又被对方吸吮了个干净,两个男人的唇瓣贴在一起暧昧摩擦。
霍凯风压着他亲了许久,才从他嘴巴里出去,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他,磨了磨后槽牙:
“和我做不舒服?还是我满足不了你了?”
闻玉书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唇,倚着洗手台冲他笑:“舒服,能满足,但我想试试别的。”
霍凯风心里又是一噎。
这人之前一直性冷淡,性子又直,因为他的强迫,在他床上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激烈的快感,下了床想在享受一次,随便勾搭个人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蔺泽早就对他有心思,恐怕邵正初也有。
他心里莫名其妙憋着一股气,低头又咬了他嘴巴一口,想先把这次定下来:
“试过了,该轮到我了?这次干得你再也不想和别人做。”
也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影响了他,他阴郁地咬着牙一字一句。
闻玉书笑出了声,带着点戏谑:“这么厉害?”
他手伸到下面,调情一般去摸了一把霍凯风的下身,那处早就硬挺了一团,隔着裤子的布料纹理向他散发热度,他伸手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张黑房卡,往霍凯风的皮带里轻轻一插。
“明天晚上去找我,让我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