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恐怕闻玉书也没想到他们刚谈好合作,那疯子就宁可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把他上了,蔺泽也一样,所以才有所疏忽,被霍凯风想办法支走。
蔺泽又想到了邵正初,霍凯风对闻玉书的心思就像狗盯住了肉骨头,离了老远都能看见他垂涎三尺的视线,但没想到邵正初也有这个心。
被霍凯风抢先了让他有些不悦,但又觉得有趣,闻玉书究竟倒了什么霉,一下招惹了三个心心念念想和他上床的人,连他身边最得力的下属,脑袋里恐怕也想着怎么上他。
蔺泽心里想着事,表面上沉默了良久,忽然开口:“找时间把梁政的腿打断一条。”
保镖喉咙紧了一下,脸色不该地应“是”。
之前就是这位梁政少爷一直打电话过来,非要找自家少爷,东扯西扯地,听自家少爷的意思,对方好像是收了什么人的好处才故意打电话拖住他的,算计到他身上了,似乎坏了他的事。
……
另一边的床晃动了大半个晚上才停歇,霍凯风硬是用自己能操透所有敏感点的粗长性器,和畜生一样的体魄,把强奸干成了合奸。
闻玉书的勃起障碍不算严重,只是硬得时间长了点,他那活儿尺寸不小,皮肤白,它也白中透粉,要有足够的刺激才能射出来,但这么爽的体验还是头一回,挣扎不过,就顺势半推半就的享受。
不过等他屁股后的那个洞被操的发麻,红肿地不断往外流着液体,也爽够了,霍凯风汗津津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粗喘着要和他温存的时候,就被他翻脸不认人的绑在了床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刚射了一次,他就翻身将霍凯风压下去,主动献吻,引得对方失神了一瞬,反应过来的后已经被他绑在床头了。
霍凯风低骂了句脏话,心道自己真是鬼迷心窍,去解那个死结,另一边闻玉书已经下床了。
出了这么多汗,体内的酒精和药早就代谢了,他一点也不在意地赤裸着在屋里逛了一圈,拉开床旁边的抽屉,果然看见一抽屉的情趣用品。
霍凯风刚要把手给解开,就被咔嚓一声扣上了个手铐。
亮闪闪的银镯子一头扣在他手腕上,一头拷在铁架床的栏杆,在灯光下晃眼的很。
闻玉书后面的洞还没合拢,异物感还很明显,这几步的路走的精液流满了大腿,随意扯了几张纸巾擦了,就捡起来椅子上放着的衣服穿。
他这具充满男性特征的身体上痕迹斑驳,雪白的大腿内侧印着抓出来的指痕,胸肌上着牙印,穿上干净的白衬衫,基本能遮在下面,脖子上被弄出来的一团团红痕就只能露在外面,等他穿上西装外套,便诱人的让人视线频频落在他脖颈上。
霍凯风欣赏着他穿衣服的景儿,赤裸地倚着床头,恨不得把他一件件穿上的衣服再扒下去,他身上也没少被他弄出来痕迹,俩人做个爱像打仗一样,既然自己没办法把手铐解开,干脆就任由的那只手被手铐吊着,想看看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