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就让你舒服舒服。”
仇晗远也捏了捏他的腰暗示。
“知……知道了。”闻玉书下身硬的太难受了,又不敢擅作主张解开束缚,委屈巴巴的按着仇晗远的肩膀,在两根巨物上前后晃动。
他动的十分艰难,湿漉漉的穴儿把两根并排着夹在一起,抬屁股吐出去又坐下来,坐的深了些,就多了几声呻吟,江聿风那颜色深红的龟头抵在他乳首,随着他一上一下动作磨蹭。
“……嗯唔,唔……”闻玉书脑袋晕晕涨涨,穿着一件再轻盈不过的薄薄轻绡,那颜色更衬的肌肤白的诱人,不断往下坐用菊穴吞吐一前一后两根大棍子,乳首被磨的酥酥麻麻,艳红裹着一层水液。
一下一下的撞击不知道捅到了哪里,闻玉书身体猛地一抖,腹腔抽搐着弄下一股热烫,闻鸣霄和仇晗远微眯着眼露出几分爽意。
“葡萄烂,烂了,出不去了……”
他似哭似泣般哆嗦,双手扶着仇晗远的肩膀,把他俩当成马骑一样吃力上下动着,雪白的屁股已然是一片湿淋了,把衣摆的大红薄纱给弄湿,那么小的穴口艰难地套弄粗壮坚挺的棍子,慢慢地吞慢慢地出,给它们渡上一层热乎乎的膜。
江聿风就立在他们侧面,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个来回,落在那被他的阳具磨红了的乳头上,凸起的小东西变得红了,上面挂着一层湿哒哒的晶莹,一只筋骨分明的手就捏住了他下巴,安抚地摩挲了一瞬,低声哄着他,帮自己舔一舔。
身下发泄不出去的快感让闻玉书脑子糊涂,被国师哄了几句,就伸着舌,舔上去。
他身上的红色轻绡从肩上滑落,一眼望去肩颈雪白的线条脆弱,起起伏伏地用菊穴吃着两根紫红巨物,绑着一个蝴蝶结的胀红阳具晃动,大腿内侧湿的直往下滴水,坚硬的火热一进一出。
【作家想说的话:】
娇嫩的淫肠承受着两根鞭挞,受不住刺激地瑟缩,饱满多汁的葡萄被坚硬撞的乱动,一个刚顶过去另一个就撞上来,硬生生捣碎在红腻中,榨出了汁液,飞出来的水液都带着葡萄香。
闻玉书什么力气都没了,软着身,低着头去吃江聿风的孽根,一头乌黑的青丝散着,衬得脸颊更白,红红的舌舔着龟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弄,就只含住了大半个,鼻音难耐地呜咽着。
索性江聿风也不强求,瞧着他垂下来的湿漉漉的眼睫,被自己撑开的嘴巴,欲望便越发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