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液,敏感红腻的滚烫穴肉收缩,一根正抽动的坚挺格外用力,砸得穴心发麻,嗯嗯啊啊的鼻音难耐,求饶。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腿,腿要合不拢了。”
叫出来的声儿越来越不受控制,也不知是爽还是疼,菊穴也彻底被磨的湿软滚烫,贪婪又渴求地夹紧快速抽动孽根,仇晗远还没拔出去,里面依旧紧窄,江聿风也快射出来了,耸动下身对着少年的淫穴又撞又磨的,搂着他低声:
“快了,臣说话算话。”
闻玉书只好咬着唇呜呜的哭,被抓着屁股不断往他坚挺的肉棒上送,隐忍着龟头一下下戳进体内的刺痒,不知过了多久还没停下,他哭哑了嗓子,不停地说国师骗他,江聿风才急喘挺腰,又干了几十下,勃发的肉棒才在吃着孽根的穴儿内抖动,喷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洒向四处。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呜呜好烫。”
身下的锦缎皱巴巴湿成一团,床上的三人出了汗,情欲的气味在湿热的空间内散开,正当闻玉书高潮的死去活来时,寝宫的门被人推开了。
玄色衣摆上织金的纹路华贵,黑色靴子停在龙床旁,被内射的肚子都满了的小皇帝迷茫回头,一看见来人高大的身影,就抽噎着:
“皇叔,呜呜皇叔……”
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他之前怕男人怕的把脸贴着对方掌心哽咽,生了病又忍不住依赖他。
他如今的样子最是勾人心的,闻鸣霄也许久没碰他了,顺势弯下腰把他从二人中间抱出来,闻玉书胳膊就搂住他的脖子,堵住的精水混合肠液流了他一手。嗅了几下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还不等说话就被闻鸣霄亲上嘴巴,唇舌纠缠的滋滋水声不停,吞不下的津液从闻玉书唇角色情地淌下去。
只穿了件单薄寝衣的少年被抵在一旁的龙床上,他太轻了,男人一手便能托住他,解开裤子,紫红的孽根抵在他艳红的穴口,一下捅入还未合拢的眼儿,垂在他身体两侧的细白腿顿时一颤,交融的唇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唔……”
闻鸣霄进去了也不动,抵在深处让他收缩着肉壁适应,叼着他嫩滑的舌轻轻吸吮,闻玉书汗湿的颈子上喉结滚动着吞咽口水,乱动的白腿也渐渐放松下来,他胳膊搂着闻鸣霄的脖子,被亲了一会儿,鼻腔发出几声软绵绵的哼哼。
暧昧的水声让另外二人又嫉妒又眼热,好半天才停,闻鸣霄才从他口中出去,瞧着他潮红的脸颊,察觉到裹着他的菊穴从激烈的难耐抖动,变成了饥渴地吮吸,才缓慢动起来。
闻玉书大口喘息了几下,眸色迷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嗓子有点哑:“皇叔……”
闻鸣霄抱着他湿淋的屁股,将他脊背轻抵在龙床上,“嗯”了一声,轻声哄着他:
“再叫一声。”
方才在床上江聿风和仇晗远只插进去了半根,最深处一直没被碰着,如今结结实实吃满了,闻玉书浑身泛红,短促地叫着,闻鸣霄的抽动并不激烈,很好的缓解了深处一直空虚着的湿热难耐,但即使之前吃了半根,他的穴还是肿了,急切渴望被填满的舒服让他一下软了腰,摩擦被操到肿烫的穴肉又泛起刺痒,天堂和地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