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回廊,在一间门前站好,恭恭敬敬地敲了门,里面有人说话了他才推门进去。
屋里比外边昏暗,也更冷清素雅,垂着几条半透明的帘子,把里面跪坐在席上的国师遮挡起来,不过就算没有帘子遮挡,弟子也不敢抬头乱看国师观星占卜之处的,这在所有摘星楼的弟子们心里都是最神圣,最不可冒犯的地方。
他老老实实地垂下眼帘,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国师,茶来了。”
不多时,里面便传出国师清雅冷淡的声音:“嗯,放下吧。”
弟子听到声音便低了低头,将托盘放在棕红色地板上,退出去,关好门。
垂下的几条半透明的帘子被关门时的风吹得微微一晃,影影倬倬间,一双光滑细白的腿压在国师肩膀的青色氅衣上,难耐地颤抖,国师跪的可不算端正,宽袖中一只手按着地板支撑着身体,低着头在那两条白溜溜的腿中间,溢出一点水声。
乌色的案上放着画好的符纸,几个占卜用的铜钱,一具略显青涩的少年身体什么也没穿地躺在上面,两条腿架在国师肩上。
方才弟子进来送茶,国师正一手扶着他的阳具,含着顶端吸吮呢,不紧不慢地舔了舔,才回了弟子一句放下,闻玉书一声不敢出,咬着自己的指节几下,等到弟子出去了,他才终于控制不住,胳膊遮挡住自己的脸,哭声颤抖:
语席征厘——
“被,被看到了。”
修长的手指圈着顶端微湿的粉嫩阳具,干干净净好像什么玉器,江聿风轻笑一声:
“安心,他不敢抬头”
闻玉书还是不肯把胳膊放下来,直到下身的欲望被温热的湿软包裹,一阵吸力让他从头到脚都软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变了调儿的低吟,遮住了眼睛虽然看不到自己淫乱的模样,可身下混合着水声的吞吐声格外清晰,直往他耳朵里钻。
他颤颤地放下了胳膊,国师今日穿了一件青色绣云鹤纹的氅衣,宽袍大袖的更显飘然若仙,眼上换了一条薄薄的青纱,能隐约看见眼睫,淡色薄唇探出猩红的舌把他下身的阳具舔得湿湿的,含住顶端,一下吞吐到下面。
青涩的少年身体怎么受得住男人这么激烈的刺激,他躺在桌面上,腰肢忍不住抬了一下,呼吸急促地哭喘了几声“不要,不要舔”,细白的腿夹住了男人,断断续续的哭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