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
闻玉书僵硬地坐在他腿上,怕被他发现,又被他手摸得臊的慌,红着脸点了点头。
指尖伸进柔软的穴口里搅动一下,就被颤栗着夹住了:“里面没装着玉势?”
摄政王身居高位,不怒而威,不咸不淡地问着自己腿上单薄柔软的小皇帝,一只手还放在他亵裤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
“没有,厂公没,没用玉势碰我。”闻玉书搂着他脖子颤了颤,声若蚊蝇地说着。
闻鸣霄还不知道仇晗远的秘密,毕竟仇千岁那狗脾气,和阴晴不定的太监也实在没什么差别,满朝文武深受其害的,怕是都看不出,一叶障目了。国师也是看到小皇帝上药才有了些猜测。
手指摸到还没消肿的地方,他心中思量着也对,这处已经撑的红肿,仇晗远如果碰了,恐怕早就发现了端倪,想来昨夜是没碰的。
他心情松快了一点,手从小皇帝亵裤里拿出去,又伸进了他衣服里摸向胸膛,那两个乳首全都挺立,他抬头亲吻小皇帝白皙脖颈,心中想着那肿了的地方用不用抹点什么药物。
“皇……皇叔。你说了不碰我的。”小皇帝双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期期艾艾的。
“不碰,让臣摸摸。”
看他的样子是相信了,不打算多问了,总算是在皇叔这糊弄了过去,小皇帝脖子上多了几个淡红吻痕,战战兢兢地松了一口气。闻鸣霄尝了尝味道,点到为止地把手抽出来,让侍卫去太医院要来清热消肿的药,亲自给他上了一遍。
到了下午,闻鸣霄要去大营练兵,闻玉书就借着还未曾沐浴圣池的名头,赶紧又跑到了国师的住处,难以启齿地问国师要药膏抹脖子。
江聿风面色如常,将药膏给他。
仇晗远就快从东厂回来了,闻玉书便有些着急,在圣池里洗了洗就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出来,撩起头发,给国师看脖子:
“国师,朕后面有……红痕吗?”
他匆匆穿了衣服就出来了,身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发尾也是湿的,身上散发着淡淡湿暖的香,露出松垮领口的脖颈处一片晃眼的雪白,侧面却落这零星几个红痕,引人遐想地延伸进了衣领,那是被人的唇舌抵在上面轻轻吸吮出来的。
江聿风“嗯”了一声,闻玉书就急道:“劳烦国师,给朕抹上些药,朕看不见。”
视线落在他白皙纤细的后颈上,少顷,江聿风才接过小皇帝手中的药盒,沾了一点药膏,涂抹在泛红之处,脖颈处皮肉的触感细腻光滑,弄得痒了,小皇帝就瑟缩一下,又忍住了,乖乖站在那让他抹药,散发着温软无害的淡淡体香。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疗效着实好,抹上去没多久痕迹就淡了,等仇晗远处理完诏狱的事过来,脖颈处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他自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微挑的眸瞥了一眼桌后的江聿风,笑着称了一句“国师”,算是问好,带着小皇帝往出走,笑吟吟地轻声和他说着话:“万岁今日瞧着怎么这么怕臣。”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