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他,给他捂着隐隐发凉的手。
他身上暖洋洋的,手又大又燥热,捂完了一只手,又去捂他另一只。
闻玉书由着他给自己暖手,渐渐的走了神,这时,无名指忽然滑过了一道凉意。
他下意识看过去。
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银色的男士婚戒,婚戒款式很简约,镶嵌着一个不大的祖母绿宝石,尺寸刚好,带在他手上很漂亮。
往聂明朗手上一看,对方老拿来逗他的玫瑰金婚戒不见了,变成了和他手上这个一样的。
闻玉书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慢悠悠地抬起手,欣赏了一下:“姐夫知道我的尺寸?”
聂明朗不知道在他睡觉的时候捏过多少次了,自然记得很清楚,一手扶着他的腰:
“你睡觉的时候量过。”
闻玉书放下了手,好奇地打量他,唇角漫着一抹轻佻的笑:“我还没答应和你在一起呢姐夫,怎么戒指都准备好了。”
聂明朗有些哑然,他这么大年纪了,也是第一次喜欢人,只是装出来的淡定罢了,被小自己几岁的青年逗弄几句,脸上有点发热,不过看上去还是从容的,抬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青年。
“那玉书打算什么时候答应姐夫的追求?”
闻玉书故意做出一副没放心上的样子,懒散地说:“一个月?一年?我可说不准。”
聂明朗眉眼多了些无奈,视线没从年轻气盛的青年身上移开:“你别折磨我了,玉书。”
不等男人为自己争取来名分,工作人员就敲了敲门,通知闻玉书准备进场地了。
一米八几的赛车手跨坐在姐夫腿上,回头说了句好,随后转过来,低头咬了咬对方的唇。
“要去比赛了,等我回来。”
他被人叫走之后,聂明朗也没继续待在房间里了。
男人站在终点不远处的高台,现在还淅淅沥沥下着雨,身后秘书给他撑起一把黑伞。
不远处正在准备的一众赛车手被自家车队的人围着,他们跨坐在机车上,也有人为他们撑伞。
解说开始为观众讲解几个车队,赛道的湿度,风向,忽然画面一晃,镜头给到了闻玉书。
青年坐在一辆黑红相间的机车上,听教练说话,身上有种独特的散漫劲儿,发现摄像头对着他,眼皮抬了一下,攻击性差点溢出屏幕。
“噢我的天,瞧瞧这是谁,vic回国为新车队效力后,首次参加国际锦标赛,我们很期待他的表现。”
一旁的女解说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听说了一个坏消息,vic在之前爱尔兰的预赛上受了伤,手和小腿骨折,也不知道这一个月的休养是否有用,会不会对他的发挥造成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