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俩一边斗嘴,一边回了家。
闻玉书行动不便,这些天洗头,擦身上都是聂明朗帮他的,二人经常擦着擦着就滚在了一起,打着石膏都不影响他们练枪。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玉书的主动,让聂明朗一直兴奋到了晚上,给他擦着擦着身体就硬的不行了,为了撩拨对方和自己做,一只手按在他大腿内侧,埋头在了他腿间。
闻玉书闷哼了一声,他什么也没穿,躺在黑色大床上,紧实的身体白皙细腻,天生没什么毛,那颜色粉白的东西被姐夫含在温热的口腔内,有力的吸吮,反复舔弄,快感一阵一阵涌上脑海。
他在姐夫嘴巴里越来越硬,被口水包裹着很舒服,“咕叽咕叽”的吞咽水声清晰地传来,没多久就在一个深喉中抖了一下,尽数交代了。
射精的快感还没消失,他急促地喘着气,突然大腿内侧一疼,“啊”地叫了一声。
豫.
稀.
闻玉书伸手抓起聂明朗的头发,对方从他腿间抬起了头,舔了舔唇角的精液。
他再一看自己那条腿,已经被咬出个牙印了。
“属狗的?咬我做什么?”
他语气不爽的问狗男人。
聂明朗就对他笑笑,凑过来去亲他:“错了,没忍住。”
男人把自己的裤子解开,释放出那根硕长给闻玉书摸摸,另一只手给他扩张。
闻玉书个子高,身材也好,胸肌上两个凸起的小乳头都是淡淡的粉色,聂明朗一边把手伸到下面给他扩张,一边含住一个乳头。
敏感点被含住的瞬间闻玉书抖了抖,不太适应,想让他起来,聂明朗就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乳头磨了一下,过电一样的酥麻涌过全身,刚射过一次的性器湿淋淋地贴在白皙小腹上。
他呼吸急促地闷哼了一声,准备说的话也咽回去了,几根手指抽离了湿软的菊穴,聂明朗把自己硕大的阴茎抵在了那处,不紧不慢地挤压几下,一个用力,“噗嗤”捅进去了一大半。
“呃啊……”
紧致又漂亮的菊穴被狠狠撑开,被迫大张含着同性的鸡巴,粗长的棍子一顶一抽,蹂躏着每一寸被它撑开的柔嫩肠肉,青年行动不便,没办法反抗对方,只能躺在床上双腿大敞着,被姐夫顶的一晃一晃,平坦小腹凸起一个弧度。
聂明朗进去后就迫不及待开始抽动,含着那个乳头,他发现只要自己一吸吮,青年夹着他性器的肉壁就会反射性的缩紧,紧致的吸力让他爽得性器热硬,迅猛地往把自己往深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