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浇不灭燃起来的火。
闻玉书觉得聂明朗像是要将他嚼碎了吞入腹中,吸吮他舌尖都在发麻,象征性的推了对方肩膀几下,聂明朗动也没动,向对方传递自己的思念和深深的欲望,直到搅出的水吞咽不下,顺着青年唇角流淌,他才松开了对方。
一双黑眼睛含着笑注视着他的脸,呼吸微急地低声:“不打算理我了?”
闻玉书嘴唇被他亲的红了,气息不匀,被困在男人怀中,抬起眼皮瞥向他。
狗男人一肚子坏水,这几天即使他姐姐在,不让他见自己,他也下了班就雷打不动的来赛车场门口,看着他被姐姐接走,过一会儿,闻玉书在后视镜绝对能看到他孤零零的开车离开。
“姐夫都要下堂了,还来找我这个前妻的弟弟干什么。”
他懒洋洋的,唇角带笑。
“我被你姐姐始乱终弃,还挨了打,玉书不安慰安慰我?”聂明朗好不可怜的调侃。
这几天对他来说太折磨了,他贴着闻玉书的身体,触碰到他的体温就不想离开,以至于有什么反应,对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闻玉书漫不经心地往下一瞥:“还能过来耍流氓,我看姐夫不需要安慰。”
聂明朗叹了一口气。
他是想体体面面的,趁着闻婵不在,和小疯子说会话,没想别的,但这种事他却控制不住。
何况对方也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做了太多次,彼此的身体都熟悉了对方的温度,气味,只要碰在一起,就像烈火泼油。
“看在我挨了你们姐弟那么多打的份上,玉书还是安慰安慰我吧。”聂明朗低头,碰了碰他的唇角。
提起这个,闻玉书有点不自在,眼神飘忽了一瞬,良心发现准备和他好好说话,推了他一下:“来找我干什么?起来说,我衣服湿了。”
聂明朗向后瞥了一眼开关打开的饮水机,大手在后面撩开闻玉书的衣服,摸到一身冰凉的滑腻。
他顺着后腰往下,摸进了对方的裤子里,后腰下一点也湿了。
“摸什么呢?姐夫。”
对方曲起一条腿插进了他双腿中,轻轻顶了一下那凸起,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聂明朗本来没想怎么样,被这一下蹭的呼吸有点急,那处硬的更疼,他有些无奈的说:
“玉书,你再顶着我,姐夫就真的要想点别的什么了。”
闻玉书一肚子坏水,表面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过去,漫不经心的,能看透聂明朗的心一样,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思,没把腿移开,缓缓地问了一句。
“姐夫现在没想别的?”
他长得俊美,个子又高,眉眼带着攻击性,是不讨同性喜欢的类型,但聂明朗却喜欢死了。
“想了,玉书想仔细听听?”
“不想,姐夫,我衣服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