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抖动着时不时吐下一汪热液,聂明朗闷哼了一声,性器胀大,开始狂跳,随后脖子上突然被一双手给死死掐住,对方的狠劲和窒息感骤然将他笼罩。
他还穿着黑衬衫,西装裤,一双黑眼睛看着坐在他身上被他按着腰的青年,对方浅金色头发湿漉垂下,白皙到凌冽的脸布满了红,一对琥珀色的眼睛看上去有点湿意,睥睨人的时候还是野性不驯的,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遮挡不住他赛车手的好身材,下面那根已经射过一次的粉鸡巴淌着液体。
掐在脖子上的双手颤抖着收紧,上面还带着自己和他姐姐的结婚戒指,聂明朗扬了扬头,心说对方明明已经被他操进了最深处,汗湿的小腹都鼓起一块,还要报复回来,这力道让他觉得他今天真会死在对方手中,他闷笑着艰难叫他。
“小疯子。”
青年急促喘息着,声音沙哑:“是啊,姐夫不知道,不要随便招惹疯子的吗。”
聂明朗没再继续说话,他已经快射了,被对方这么威胁还能硬他也是挺佩服自己的,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大手抓着他屁股揉了一下,向两边分开用力往自己挺起来的鸡巴按,啪啪向上撞击把他颠起来,让闻玉书骑马一样晃动自己的身体。
当然这期间对方也一直在用力掐他的脖子,白皙的手背青筋隆起,粉肉棒却硬邦邦的甩着液,把嘴唇咬破了也不叫出来一声,不过里面实在太湿太滑,敏感的聂明朗性器操过去都抖半天,禁忌和背德的巨大快感让他先受不住,在一次坚硬钉进肚子深处时达到高潮,手上顿时更加用力。
“呃——!!”
聂明朗脸上泛起了红,咬紧了牙关,似乎要窒息了,一双手抓着他屁股往下按压,狠狠往上送着滚烫坚硬的肉棒,一下,两下,近乎残忍地将一个饱满的大龟头挤压进结肠内。
硕大的饱满插进一团抽搐着的嫩红软肉,坐在他身体上的青年过电一样骤然挺直了腰,小腹痉挛着勒出一个凸起的痕迹,他戴着不合适的男士婚戒的手下意识收紧死死掐住带给他快感的男人,感受到体内筋络亢奋突突跳动,喉咙溢出一声短促的音节,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席卷了他。
周围一团淫乱,床头柜也歪了,男人在主卧的婚床上,把自己浓郁的精液喷发进青年的身体里,那坚硬的如铁的东西深深埋进,抖动着一股一股的内射了他。
他们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下半身紧紧相连,闻玉书被他姐夫的精液内射的魂飞魄散,劲韧的腰肢向后弓,粉鸡巴喷出的液体弄脏了对方的衣服,最后对方实在没力气了,手上的力道一松,散发着热意的身体彻底软在了男人怀里。
聂明朗抱住怀中的青年大口喘着气,咳嗽个不停,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真会死在这小疯子手中,看来对方到底是顾及他姐姐。
硬邦邦的性器还埋在对方菊穴深处一跳一跳的射精,实在太过舒服,聂明朗真想就这么一直射下去,他抱着闻玉书无力的身体,喘息着心想自己要真和他姐姐结婚了,还跟他在婚床上做爱,那太混蛋了,对方想杀了他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