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身体最受不的刺激,聂明朗压在他身上,用手指沾着药膏在被操红的菊穴里抹,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了湿润水液,这处本来就被他操软了,他刚刚一插进去就能察觉到滚烫的湿意,和对方闲聊似的低声:
“玉书明天准备开哪辆车?”
闻玉书音色发抖,略带讽刺:“怎么,姐夫舍不得了?哪辆最贵,我开哪辆。”
“舍得,你怎砸我都舍得。”
聂明朗笑了一声,他刚才挤了一大坨的药膏,用手指送到了他身体里面,肠道内过于黏腻的感受让闻玉书情不自禁低收缩起穴口,层层叠叠的嫩肉蠕动,穴口忽然品出了对方手指上一点坚硬的东西,他身体一寸寸僵硬,那是一枚戒指。
闻玉书明显懵了一下,脸色说不出的精彩,尴尬,耻辱,愤怒,挣扎着扭动一下:“把手拔出去!”
“药还没上完呢,”男人一只手按着他被领带绑起来的手,把他隐隐压下了自己身体下,似乎意外他的反应:“……怎么流出来了这么多水,药都冲化了。”
挂满水液的手指往里菊穴里一送,噗嗤一声飞出了点水液,顶上了前列腺,闻玉书的身体猝然一抖,违背主人直男的意识,在男人的挑逗下硬了,那处也湿的往下滴水。
黏腻的水声在他耳边咕叽咕叽的响,液体不断被三根手指带出,流出身体的感觉是那么清晰,使用过度而微微刺痛的菊穴被微凉的药膏驱散了难受,但因为太过湿滑,又升起另一种异样。
妻子弟弟被姐夫按在婚床上操的肚子凸起
黑色的床单被微微红肿的菊穴淌出的液体洇湿了一大片。
闻玉书的白背心还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年轻而充满力量感的漂亮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充满了诱惑,身下的短裤却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来自前列腺的激烈刺激让他即使是个直男,性器也早就成了半勃的状态,微微挺立。
他姐夫用一只手把他被领带捆起来的双手压在头顶,青年浑身紧绷,小腿隐隐可见一点肌肉线条,白皙皮肉在色情的颤抖,他呼吸急促地心说没看出来啊,男主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一身的矜贵气,开了荤后画风怎么有一种衣冠楚楚的老流氓样,浪的霸总圈快要装不下他了。
似乎是留意到了他硬起来的下半身,或者身后那个不断吞吐手指流水的洞,一声低沉的轻笑自上方响起。
“姐夫只是给你上个药,玉书怎么……”他语气缓慢,意味深长地停住了。
闻玉书薄薄的眼皮一垂,那双琥珀色的眸落在他下半身,带着点讽刺地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