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上的攻击性渐渐溢出,吐出来的音色又冷又狂,聂明朗眉梢一抬,笑了。
“好大的野心。”
“玉书,明朗,你们聊什么呢?”
闻婵已经走到车旁边了,回头一看他们停在了后面,互相对视,就扬声问了一句。
两个男人各自移开视线,什么也没说,一个走过去上了车,一个去开自己的车。
等黑色机车跟在那辆豪车后面,开出庄园没多久,闻玉书忽然掉头回来了。
他问庄园的管家酒窖在哪,昨天喝了一杯白葡萄酒还不错,想带回去一瓶。
管家自然要请示一下,闻学海听了后冷笑小家子气,高高在上的让管家告诉他喜欢就多拿几瓶,只要以后乖乖听他的话,好处还在后面。
闻玉书听到后也没说什么,拿了钥匙空着手进去,又空手出来,把钥匙扔给管家。
管家赶紧接住钥匙,一愣,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他怎么改变主意了什么也没拿,他心里嘀咕地进了酒窖一看,脚下瞬间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地看着里面。
满酒窖珍藏的酒被打了个稀碎,浓郁的酒香冲天,破碎的瓶身装着一点仅存的液体。
闻玉书早就骑着摩托车出了庄园。
另一边闻婵坐在副驾驶上,正审问聂明朗他和弟弟昨天发生了什么,怎么被他打了,还没审问出个结果,手机就嗡嗡地响了起来。
她停下逼问,接通电话:“喂……”,刚说了一个字,快速把手机移开耳边,明明没开听筒,但闻董事长的咆哮连旁边的聂明朗都听的一清二楚。
“让那混账东西给我滚回来!!!长能耐了,还敢砸他老子的酒窖!!”
馀一淅一郑一璃——
闻婵唇角狠狠一抽,随即无辜的提高音量:“啊父亲你说什么?喂?喂喂,听得到吗?”
然后在闻董事长愤怒到极致的咆哮中,啪地把电话一挂,静音塞回包里。
世界都安静了,女人靠在真皮座椅里,也忘了问丈夫昨天和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哎呀,这又是怎么了。”
旁边的聂明朗却忍不住勾了一下唇,心想那小子睚眦必报的,半刻钟都等不了。
他上午还能笑笑闻董事长,下午去公司开会时,就轮到自己亲身体会对方有多么睚眦必报了。
呦,好巧啊姐夫(剧情)
聂明朗下午有个会议,回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收拾妥当,秘书就带着司机来接他了。
他那禽兽一般的体魄,让他即使昨天晚上没睡多久,在弟弟身上奋战了一夜,但洗了个澡,穿上一身笔挺昂贵的西装,扣上低调奢华的腕表,从门口走出去被秘书恭敬地迎上车时,就看不到一丝疲惫了,只有与生俱来的,浸进骨子里的强势。
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