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欠教训,他开始反击,一把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他们在地上扭打了十多分钟,撞的屋里家具发出声音,门忽然被人敲响,传来女人疑惑的声音。
“玉书,明朗,你们醒了吗?我好像听见你们在说话。”
两个男人瞬间一停。
聂明朗蹭了蹭唇角的血,压着他低声:“……这么在乎你姐姐,那就该知道现在不是和我算账的好时候。”
闻玉书被他压下身下,咬牙喘了几声,扯了扯唇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
……
闻婵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弟弟才扬声说醒了,正要洗澡,她就说好,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门锁才“咔嚓”一声打开,丈夫和弟弟出来后,门立刻关上了,女人不经意一瞥,视线瞬间落在丈夫唇角处淤红的一块伤。
她惊愕开口:“明朗,你嘴怎么了?”不等丈夫回答,她就无奈地看了弟弟一眼。
弟弟偏了偏头,一直都没说话。
聂明朗再见到闻婵也有些别扭,他向来是克制的,昨天的冲动药性占了一大半,她知道了,怕是要把健身房的哑铃扔自己脸上,不免心虚的咳了一声:“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闻婵:“……啊。”
吃饭的时候气氛更加诡异,闻学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弄了一桌子滋补易孕的药膳,又让佣人给女儿盛了一碗党参乌鸡汤补补。
闻婵一脸茫然的看着汤,心里直犯嘀咕,她爹这是在干什么呢?给她下毒??
聂明朗淡定地盛了一碗,放在了闻玉书面前。
闻玉书:“……”低头看着面前散发着热气的滋补易孕的汤,手中的杯子差点被捏碎。
主位上的闻学海也瞧见了这诡异的一幕,皱着眉说聂明朗什么毛病,一夜温存不怜香惜玉给女儿盛一碗,给他这混账儿子盛什么汤。
三人留下吃了个饭做完表面功夫,就准备离开,出了别墅后闻婵走在前面,聂明朗在后面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和旁边眉眼恹恹的青年低声:
“今天先坐我的车走,你的车改天再来开。”
闻玉书没什么心情整理头发,就这么随意散乱着,身姿优美修长,从领口处向下隐约能看见这具年轻的身体上一点暧昧的痕迹,他迈开长腿往前走着,眼皮都不抬一下。
“不用。”
“别逞强,你的屁股……还能骑车吗?”
闻玉书骤地一停,偏了偏头,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一点挑衅的意思,一对琥珀色眼珠子瞧着他半晌,才用姐姐听不见的音量轻声。
“姐夫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只是这样?你让我上一次,我能干的你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