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被一只燥热的大手按着,身后却传来他疑惑的声音:“玉书?你怎么,我们这是……”
闻玉书呼吸急促,调整好状态,冷冷一笑:“装什么呢,姐夫。”
身后的聂明朗长“啊……”了一声,像是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什么了,愧疚一叹:“对不住,姐夫的错,我不应该因为忍不过去催情药的药效碰了你,肚子难受吗?姐夫给你揉揉。”
闻玉书一把掐住他的手,死死钳着,过了一夜,他力气回来了,不再是昨天那副无力又色情的,任人摆布的金发芭比娃娃了,力道大的能把聂明朗的手给掐断,语气阴沉的滴水。
“那现在在我身体里硬起来的是什么?嗯?姐夫,药效还没过去?”
“……早上起来的正常的生理状态罢了,是姐夫做了错事,你别生气。”
闻玉书冷着一张脸,慢慢道:“好,我不生气,你先拔出去。”
“……”对方在他身后失笑了一声:“玉书,我不傻。”
闻玉书没耐心了,胳膊肘向后一顶,狠狠撞在聂明朗肋骨上,咯噔一声,剧烈的疼痛让聂明朗吸了口气,呼吸时胸腔泛起阵阵疼痛,他翻身压住青年重新把自己顶了进去。
那活儿重重地往装满了精液的湿热菊穴里一砸,尖锐的酸意喷下,闻玉书腰肢一抬,喉咙里溢出“嗬”地一声差点断气的动静,身体哆嗦几下,一脚用力踹在他肩上,把他掀到床下去。
被紧紧吸吮的大肉棒脱离时发出“啵——”地一声,红肿的小洞没了堵塞,直接飞出一股透明液体。
聂明朗躺在地上还没起来,就见被他干了一晚上的妻弟阴沉着脸起身,腿上还淌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发怒的豹子一样猛地扑过来,单手掐着他脖子把他用力按在地上,冲着他的脸挥下一拳。
“我和你说过什么?忘了么。”
聂明朗硬生生挨了他这一拳,唇角磕破了流出一点血,看着他白皙凌厉的脸,喘道:“记得,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玉书就要把姐夫下面这根给掰断了,不过……”他停顿了几秒,唇边漫出一点笑来:“就只掰我的么玉书?”
一拳狠狠落在他的小腹上,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聂明朗顿时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气,掐在他脖子上的力道收紧,他呼吸一窒,看着青年缓缓低头,阴郁地在他耳边冷冷吐出几个字。
“和我姐姐离婚吧,姐夫,别挑战我的耐心啊……”
聂明朗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