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越来越多,性器也越来越硬,床上躺着的青年被姐夫压着腿动弹不得,只能挺了挺腰,溢出一声闷哼。
昏暗中聂明朗垂着眸,自上而下地看着青年皱着眉头,想醒又醒不过来的模样,他身上白衬衫敞开露着一片结实的肌肉,西服裤松垮地挂在胯骨,戴着腕表和婚戒手圈着他们贴在一起的肉棒取悦,无名指上的一枚玫瑰金婚戒被前列腺液弄湿,晃动时,一丝黏腻水液滴下,洇进指缝中。
他爽得止不住地低喘,对方同样被快感刺激的动着身体,忽然一个紧绷。
胀红的鸡巴在他掌心中有力地跳动几下,率先飞射出一道道乳白的精水,聂明朗的衣服裤子被弄脏了,和他互相磨蹭的性器猝不及防淋上一股热烫,他神经一麻地浑身僵硬起来,非但没嫌弃一个男人的精液糊了他一鸡巴,还脑袋空白地低下头,呼吸混乱粗重,亲上了青年的唇瓣。
舌尖带着粗重的喘息从唇缝滑进妻子弟弟的口腔,太过霸道强势的进攻,对方只得张开嘴,无力地任由那带着一点干邑白葡萄酒香的舌搅动着他口腔,发出一点细微的咕噜声,他微微仰着头,脖颈线条修长,上面一枚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
闻玉书的皮肤在夜里太过白皙,因酒意泛着红,下面硬邦邦的东西被姐夫手掌摸得有些红了,还在一抖一抖,模糊喘息从唇边溢出,聂明朗的手还在下面快速有力地撸动着他们俩的性器,一边和他激烈接吻吞咽口水,一边把他射出来的黏腻液体抹开,湿哒哒的淫靡气味被吸进肺腑,和催情药一起,灼烧着这两个男人俩残留不多的理智。
他们呼吸急促起来,背着所有人在床上激烈的深吻,俯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突然加快了撸动,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他手掌中溢出,忽然,身体猛的一僵,大手紧紧攥住他们的肉棒,滚烫的浊白从硕大龟头的马眼处喷出,落到青年刚射过精的性器满身,顺着会阴缓缓向后面淌着。
唇上的滚烫和股沟黏腻的湿漉让青年很不舒服,他在床上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舌头被粗喘着的男人吮了两下就松开了,扯出一道银丝落回口腔,艳色的唇微张,吐出温热的气息。
聂明朗看的眼珠子发红,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对方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去,大手一挥扔在地上,他那件垂着昂贵皮带的西服裤“咚——”地落在对方衣服旁,额头抵在他肩膀,滚烫的手从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一路摸上腰,这一寸一寸,充满力量的触感都在告诉他,他抚摸的一具货真价实的男人身体,对方在他身下溢出的喘息带着情欲,音色怎么听也不像个女人。
但这却更让他在昏暗的环境,和这人的无知无觉下,升起一丝隐秘又变态的兴奋。
下半身湿漉漉的性器来回蹭着闻玉书同样湿漉的股沟,时不时往那入口处撞一下,这种被冒犯的动作让青年及即使喝醉了,也开始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皱着眉,去推他的身体,
聂明朗低喘了一声,将他一只手用力压在凌乱的床上,和他十指相扣,挺动着下身,在青年臀缝处模拟性交地抽动